况且屋里还有三丫头在照顾她,谁能想到候情如火的莫扬,竟然如此疯狂的对待楚展笙。三丫头以为莫扬是精神病发作、肆意发疯,被吓得失魂落魄、***发软,别说要她阻止事态的发展,就是让她起身逃走都不可能。此时莫扬还在沉睡着,不知道她醒来以后,能不能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情。不管结局会是什么样,一切只能等到莫扬醒酒之后才能分晓,也只能等到她酒醒之后才能解释清楚。经过一番你死我活的折腾,楚展笙再也没有心思睡午觉,整理好衣服,带上一壶新鲜的井水,慌不择路的跑出小房,去大豆地里替换宝彤姑姑,继续驾驶拖拉机耕地。没多久,翁宝彤气喘吁吁的跑回来,倒了一杯凉茶痛痛快快的喝完,才扭头看看炕上沉睡的莫扬,说道:“这家伙,这娘们醉的不轻啊!睡了这么长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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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梦初醒的楚展笙惊恐万状,他和三丫头一个在炕上,一个在墙角,彼此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。他们互相对视好长时间,屋子里的气氛一度尴尬至极,凝重的几乎让人窒息。
惊魂不定的楚展笙彻底迷茫了,不知道该如何收拾眼前的残局,更不知道等莫扬醒酒之后,发现失身会有怎样***的反应?会给他和他的家庭带来什么样可怕的严重后果?
还是卢江歌头脑比较冷静,先从混乱思绪当中清醒过来,她擦干眼泪,起身到炕上,麻利的帮着沉溺于美梦中的莫扬把衣裤穿好。
同时小声提醒还在那里痴痴发呆的楚展笙,说道:“快别在那儿发傻了,赶紧把屋子收拾干净,一会儿大爷爷回来,别让他看出来发生过什么事儿。刚才的事儿要是让帅叔叔知道了,你的麻烦可就大了,就等着蹲巴篱子去吧。”
听到卢江歌的话,楚展笙更加感到害怕,又感到满肚子委屈,懊悔自己太年轻,易冲动,没有在关键时刻把握住自己,闯下这样的弥天大祸。
他最初觉得这个炕上热乎,只想在上面美美的睡个午觉而已,他完全没注意炕上还有一个烂醉如泥的莫扬,而且还是一个被老山参药效助长情欲,对他一见钟情的妙龄女郎。
况且屋里还有三丫头在照顾她,谁能想到候情如火的莫扬,竟然如此疯狂的对待楚展笙。三丫头以为莫扬是精神病发作、肆意发疯,被吓得失魂落魄、***发软,别说要她阻止事态的发展,就是让她起身逃走都不可能。
此时莫扬还在沉睡着,不知道她醒来以后,能不能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情。不管结局会是什么样,一切只能等到莫扬醒酒之后才能分晓,也只能等到她酒醒之后才能解释清楚。
经过一番你死我活的折腾,楚展笙再也没有心思睡午觉,整理好衣服,带上一壶新鲜的井水,慌不择路的跑出小房,去大豆地里替换宝彤姑姑,继续驾驶拖拉机耕地。
没多久,翁宝彤气喘吁吁的跑回来,倒了一杯凉茶痛痛快快的喝完,才扭头看看炕上沉睡的莫扬,说道:“这家伙,这娘们醉的不轻啊!睡了这么长时间。”
翁宝彤感觉屋里气氛不对,又看到卢江歌脸上有泪痕,神情慌张,联想起刚才楚展笙也是神色匆匆,魂不守舍的样子。
她心里起疑,就问道:“三丫头,你和笙儿怎么突然变得神经兮兮的,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”
在翁宝彤的再三追问下,卢江歌把刚才莫扬发疯与楚展笙亲热的过程说出来。翁宝彤听完顿时火冒三丈,举起右手就想狠狠扇莫扬一个大耳光,被三丫头拼命拉住。
卢江歌小声说道:“宝彤姑姑,你先沉住气,听我把话说完了。今天的事儿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,否则笙哥这辈子就毁了,楚爷爷和楚叔叔全家都得跟着倒霉,咱俩必须要帮他们。”
“这个女人从上午到岛上来,一直到现在,咱俩始终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。如果她醒酒以后,发现身上哪里受过伤,或者身上哪儿块儿不***,咱俩咬死了就说她是喝醉酒摔的。以后不管谁来问,咱俩都必须这么说。您明白吗?宝彤姑姑。”
大人们都说“三丫头”卢江歌外柔内刚、头脑冷静、处事果断,在这样混乱、严峻的形势下,她还能如此沉着的想着应对之策,翁宝彤瞬间对她感到无比钦佩。
在卢江歌的劝说下,翁宝彤强压心头怒火,嘴里不停的骂着莫扬:“这个臭娘们,真不是个玩意儿。看着她亭亭玉立的,骨子里竟然这么风骚,笙儿的美好青春就这样让她给毁掉了。”
睡梦中的莫扬恰好翻一下身,睁眼看到两位姑娘坐在身边,含含糊糊的呢喃着:“哎,你们两个小姑娘比我更能喝。”
说完又趴在枕头上呼呼大睡,弄的翁宝彤和卢江歌哭笑不得,翁宝彤气的皱紧眉头,用眼角鄙视着莫扬,说道:“什么玩意儿啊?真他妈恶心人。”
心里气着,嘴上也骂过。翁宝彤的本性是一个善良热情的姑娘,看到莫扬衣衫凌乱,花容失色,醉酒十分难受的这副可怜样,不免觉得心疼。
就问道:“我不是让你给她拿几块五加皮嚼一嚼吗?”
“笙哥也跟我说过了,给她吃五加皮解酒。我给她吃过一次,又给她喝了很多牛奶。”卢江歌据实回答。
“再给她嚼一块吧!她今天中午喝的实在太多了。没那么大的酒量,非要在县委书记面前逞强,活该遭罪!”
翁宝彤说着掏出手帕帮莫扬擦脸上的汗水,还有脸上她和楚展笙一起弄得凌乱不堪的化妆品。
卢江歌听从翁宝彤的吩咐,把刚才那包草药又拿出来,准备再取一块放进莫扬嘴里。
翁宝彤看到那包草药之后,大惊失色,急忙问道:“天啊,你刚才给她吃的,也是这包药吗?”
卢江歌被她的失态吓一跳,连忙解释说:“对啊,抽屉里就这两包草药,我看过,都是一样的。”
翁宝彤赶紧把她手里的药夺过来,站起身到抽屉里把另外一包药找出来,两种草药从外观上看差不多,只是包装的纸有差别。一包是用干净的白纸,另一包是用普通的报纸。
卢江歌之前给莫扬服用的,正是这包干净白纸包的草药,翁宝彤告诉她:“楚大伯的心肺不好,二伯特意去张天岭帮他找来的老山参,晾干后留着给大伯服用,是很强烈的补药。大伯每天都得用它和五加皮一起泡水,然后就着酒才敢喝。你倒是厉害,一下子给这个死娘们吃下去那么多,不出事儿才怪呢!”
卢江歌听翁宝彤说完,立刻明白了,莫扬在中午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变态,心里觉得好笑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翁宝彤了解真相后,看看还在沉睡的莫扬,时而还在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些梦呓,有些懊悔刚才不该背着她说出那么多难听的话。
翁宝彤白了一眼卢江歌,说道:“还有心思笑呢,瞧你干的好事?”
卢江歌连忙收敛笑容,没有再说什么。在她心里暗想,中午看到莫扬那么疯狂地对待笙哥,还以为她是个精神病,喝完酒犯病发起疯来,当时真是把她吓得够呛。
现在知道祸是自己闯下的,反倒更加冷静。她想到莫扬既然不是精神病发疯,说明她当时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。至少可以猜测到,当时在莫扬内心深处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,她就想心甘情愿的借着酒醉放纵自己。
卢江歌仔细想想,终于明白了。莫扬真正的目标不是楚展笙,而是比她大二十多岁的帅青山。她是想把贞操交给一位能让她刻骨铭心、一见钟情的少年永远保存,然后她就可以毫无顾虑的为了理想和抱负,去付出她所有的努力。
卢江歌分析的没错!
下午很晚时候,莫扬从睡梦醒来,她的酒也醒的差不多,起来就急着要喝水,还要三丫头带她去厕所。从厕所里出来,莫扬凑近卢江歌耳边,小声说道:
“你身上有没有带卫生纸?我好像来例假了。”
正好卢江歌身上准备了一点卫生纸,都给了她。莫扬又回到厕所,在里面呆很久才出来。然后若无其事,春风满面的与卢江歌谈笑,似乎中午发生的事情真的是一场梦,梦醒之后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。
下午三点多钟,火辣辣的太阳仍然挂在半空不肯落山,天气还是那么热。人在这样烈日照耀下,稍微一活动,就会浑身是汗。莫扬闻到自己身上,隐隐约约有种难闻的气味,她就请卢江歌带她江边,找到一处水浅干净的地方,痛痛快快的洗个澡。
回来的路上,遇上楚展笙开着拖拉机耕地迎面过来。拖拉机上面的楚展笙看到莫扬双眼盯着他看,想起中午犯下的大错,心里发虚,非常的紧张,精神溜号,手发抖,手里方向盘没握住,正在行驶的拖拉机突然拐个弯。
拖拉机后面的悬挂犁毫不客气的刮掉好多大豆苗,掀起的黑土同时把更多的豆苗残酷的掩埋。
莫扬看在眼里,心疼那些经过辛辛苦苦培育长大的庄稼,就说道:“这孩子,干活咋这么毛楞?我得过去教教他一些注意事项和耕作新方法。”
说着莫扬走进大豆地,顺着垅沟直奔楚展笙而来。坐在拖拉机上的楚展笙看到她快步朝这边走来,以为是来兴师问罪的,吓得魂飞魄散、不知所措。卢江歌站在地头,看到这一幕,也是惊的毛骨悚然,紧张的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既然是自己做错事,就要敢于面对,敢于担当。楚展笙赶紧把拖拉机停止,坐在上面静静等着狂风暴雨的到来。
莫扬走到拖拉机旁边,朝着惊魂失魄的楚展笙甜甜的一笑,她没说话,直接到拖拉机后面查看苗情和悬挂犁使用情况。
然后才转身对楚展笙说道:“你看看,这些犁铧尖都钝成啥样了。再使用要费多少油,耽误多少功夫?”
看到莫扬没提中午的事情,没有指责和撒泼,一时让楚展笙摸不着头脑,更加感到害怕和迷茫,不敢再抬头看这个比他年长十多岁的女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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